Dumping:
Paragraph 1
在前陣子幾乎天天焦慮的那段期間,為了找個人聊聊,發現了個不錯的諮商網站叫7cup。其功能除了正規的的線上心靈諮商以外,還有一個「聆聽者」功能,也許在法規上有些不能跨越的界線,既使此功能背後是真人聆聽者,他們依然無法像有執照的諮商師一樣,給出專業的解方或建議,唯一他們給予的,是聆聽。「聆聽者」並不會提供立即性的精神支持,而是慷慨地在這樣人人焦慮的時代裡,給了一處角落讓我和你放心講述那部分對自己來說不順遂的人生經歷。經過幾次和不同聆聽者的交談,慢慢體認到還有誰願意,甚至有那份特別的勇氣,吸收來自對方自己也不希望存在體內的能量呢?雖說如此,其實我未曾將所有事情完整地展現給我信任的人,這些碎片太難被收集、統整,然後有效率的自我代謝,更別說是找到那個甘願當垃圾通的人了。還有,我愛著他們,這些複雜難纏的情緒垃圾也應該由我自己處理掉。
Paragraph 2
在國外就讀大學已經第二年了,還是不習慣沒有人以任何正式,或類似正式的途經跟我說:「暑假開始囉」。這種明確標注階段彼此的分界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會因應不同的時空場域安排適合的工作與生活狀態,讓課業和生活可以相互平衡,而缺少了個區切斷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從交完 final project 到現在也已經一個月,快半,但清單上沒有任何一條被劃上完成的符號,喔不,根本沒有什麼清單,我懶,我廢,我在找藉口,我染上選擇焦慮的病毒。
太多選項在那樣的情境是否與人們握有的可能性、可發展性成正比,也許能說是某種優勢。這發生在最近我的暑期計畫裡,找實習、做個人作品、寫東西、錄製Podcast,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反過來思考會發現,「創作內容」此一事件發生的動機是基於我「知道」本身擁有做這件事的某些條件,只是不確定是否能成功和表現得好,算數學、物理公式,這些就不會被我直覺地規劃在那所謂的清單上了,而我現在也只能說出「算數學」這樣抽象的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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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幾週前的心情小語,類似的情緒和焦慮似乎還未結束,就像變種病毒一樣,出現了新的變種而已。什麼時候才會結束,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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