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品食物的記憶,總是與某些人物連結。
比如想起豆花,媽媽的模樣也隨著那碗擺在覆著花紋貼皮的合成木桌上的豆花,像是電影鏡頭般的被帶到畫面中,媽媽可能看著手機,可能閱讀著雜誌,也可能在車上等著我拎著兩碗疊起裝在塑膠袋裡的外帶豆花回到車上,準備回到家享用。
已經至少有九個月沒有和媽媽一起吃豆花了,所以在回憶裡徘徊的時間更多,吃著裡頭尚未用盡的紅豆糖水豆花,紅豆是媽媽喜歡的,偶爾加點薏仁,我喜歡芋圓和綠豆。滑嫩綿密的豆製品在舌上被上顎碾壓擠碎,此時黃豆香氣也隨之綿延到喉頭和口腔內的其他角落。人生中吃過的豆花不少,從南港國宅吃到三芝淡水與台南,我最愛的是和媽媽一起享用的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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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中的美食並非豆花,是我愛的芋頭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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